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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酚A与双酚F：对比下的思考与拷问

无论是是否意识到，实际上你有很大的几率会接触到双酚F，甚至有很大可能接触到很高剂量的双酚F。如果真是这样，你会感到担忧，又会怎么做呢？ 直到几年前，双酚F还是众多工业用化学品中籍籍无名的小辈，用于合成一些树脂和涂层。也没有理由会认为你可能接触到双酚F，更不要说到多大的量了。可是当几年前瑞士联邦食品安全和兽药办公室（FSVO）的几位科学家报道了淡味芥末中含有相当高含量的双酚F，这一发现又被德国政府机构的科学家予以证实时，情况发生了改变。比存在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些研究也在报道中指出：双酚F并非污染所致（外源性），而是天然存在于芥末种子中的成分在加工成为芥末过程中产生的。 而就在近期，欧洲食品安全局（EFSA）的一组科学家又报道了一些用作膳食补充剂的可食用植物和中药材中也含有双酚F。就像在芥末中一样，双酚F天然存在于这些植物中并且很有可能在其它用于食物或补充剂的植物中也天然存在双酚F。 即便如此，那么此发现在多大程度中值得我们担忧呢？毕竟双酚F是自然产生的，平时我们才吃多少芥末和中药材呢？从之前发表的数据可以看出，摄入的量可能会很低，至少对部分人是这样。因而，我们可能很容易就得出结论，通过食物摄入的双酚F无需担忧。有了这个结论，你内心的石头估计很快就落地了。但如果再听到下面这句话，你可能又开始纠结：双酚F与另一化学合成的物质双酚A是“近亲”。 双酚A，这个被“低剂量下引起多个潜在健康影响”的争议围困多年的“知名”化学物质，已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禁用的“呼吁”和“动议”。尽管关于双酚F研究的很少，禁用“呼吁”和“动议”也曾指向了双酚F。那么问题来了，现在我们要不要基于上述研究结果，“呼吁”和“动议”把含双酚F的芥末和中药材禁掉？！ 双酚F的摄入-我们所知道的和我们如何知道的 科学上有个名为“生物监测”的科学方法，该方法是测定人体对化学物质暴露的最好的方法之一，这涉及到对生物组织和体液中化学物质的原型或代谢物的测定。对于双酚A来说，生物监测尤其有用，因为双酚A在摄入人体后快速且完全地通过尿液排出体外。通过测定尿液中排出的量就可以很容易地知道摄入人体的双酚A的量。在过去的15-20年中，在全世界就双酚A已经开展过超过100个尿液生物监测的研究，这些研究的结果显示双酚A的摄入（暴露）量是非常低的。 现有数据显示，双酚F摄入人体后也会通过尿液快速排出。这意味着尿液的生物监测对测定双酚F的摄入量也同样有效。或许是出于其它双酚类物质已广泛用于双酚A替代品的（错误）认识，近些年，确实也有很多研究开展了双酚F的生物监测研究。 如果把两者的尿液生物监测结果进行对比，我们会有很多有趣且增长见识的发现。在每个研究中，双酚A的检出率高于双酚F；对于很多参与者来说，尿液中的双酚F的含量（如果认为含有的话）均低于可检测到的最低水平。而相比而言，双酚A在几乎所有参与者的尿液中均有检出。这是符合预期的，因为双酚A使用非常广泛，尤其是消费者可能会接触到的消费品。同样地，双酚A的一般水平也高于双酚F，基于同样的原因，这也是符合预期的。基于两个物质的用途，我们也有理由预见双酚A的暴露（接触量）高于双酚F。 有趣的地方是当我们比较最高水平时，每个研究中双酚F的最高水平均高双酚A！其中一个研究中双酚F的最高水平竟是双酚A的八倍！基于两者的实际应用、检出率和一般水平，这个结果是不符合情理的。但是，如果发现最高的摄入水平对应的是食用芥末（或用了含双酚F的中药材）的研究参与者个体，这就在情理之中了。 报道最高双酚F含量的研究人群是来自加拿大的一组女士，在其孕中期（中期妊娠）进行尿液样本采集，然后在产后3个月又再次进行了采集。研究人员同时也对尿液采集前的24小时摄入的食物进行了调查。实际是，这两位尿液双酚F含量最高的研究参与者报告了自己曾在采集前的24小时时间内食用了淡味芥末。基于该结果和搜集的其它相关膳食数据，研究人员得出结论“对于双酚F，食用芥末可能是重要的暴露来源，尤其是对于最高暴露量的人群来说”。此外，研究人员也对每位参与人的双酚A和双酚F的摄入量进行估计。与全球其它的生物监测研究一致，所有的双酚A的摄入量均低于双酚A的安全摄入限值，即便是采用欧洲的最严格的可耐受每日摄入量也是如此。 但是，对于双酚F的最高摄入量的研究参与人来说，其它双酚F的摄入量已经超过了双酚A的安全摄入限值了！针对双酚F还没有设定特定的安全摄入限值，但由于双酚A和双酚F的很大的相似性，采用双酚A的限值来替代也是合理的。 既然这个“秘密”被我们知晓了，我们该怎么做呀? 如果我们拿“预防原则”的大法的逻辑，很明显，我们就要考虑禁掉淡味芥末和那些含双酚F的中药材了。毕竟，人体的暴露量可能会因其而处于不安全的水平，这个证据是真的确凿！但到目前，还没有人呼吁为此采取行动，似乎也有充分的理由不去这么做。首先，芥末和中药材已经有几百年的使用历史，尚未发现其导致的恶果。正如第一篇报告的作者针对双酚F和芥末指出的那样“现在我们意识到，作为一种广受欢迎的调味品，双酚F已有几百年的食用历史”和“我们没有发现哪个研究把食用芥末与人体健康的风险升高相联系”。 正如两位欧洲专家指出的那样“有人可能会问关于几百年的双酚F低剂量暴露或短暂的高剂量暴露是否会对人体健康造成有害影响或内分泌方面的健康影响…但是，看起来这不可能…”。那么对于使用历史比芥末更长的中药材来说，即便我们知道双酚F也在其中含有，这（健康影响）就更不可能了。 或许更重要的是当前关于双酚A的科学现状。上文中用到的作为双酚F替代安全摄入限值的双酚ATDI值是EFSA在2015年非常保守地设置的暂定TDI值。其被冠之以“暂定”的原因是EFSA已打算在关于双酚A的重量级研究CLARITY-BPA的结果公布以后重新对此进行评估。尽管EFSA的评估刚刚开始，我们去年就已获知CLARITY-BPA研究的结果。该研究为解决双酚A安全性存在的不确定性，由美国FDA的科学家实施，其范围和重要性对于双酚A来说也是史无前例的。其结果显示：即便是人体终生暴露，双酚A也不太可能对影响健康。正如研究的主要执行人声明的那样：即便在与一般人体暴露水平非常接近的水平上，“双酚A也没有引发清晰、生物学上合理的不良影响”。 尽管CLARITY-BPA的研究结果仅仅直接适用于双酚A，鉴于双酚A和双酚F化学上的相似性，其对于双酚F的安全性也是有借鉴意义的。我们有理由相信，含有双酚F的芥末和中药材在未来的几百年依然会跟我们形影不离。 参考文献： 1.Otmar Zoller, et al. Natural occurrence of bisphenol F in mustard. Food Additives & Contaminants: Part A, 2016, 33(1). https://doi.org/10.1080/19440049.2015.1110623 Daniela Reger, et al. Bisphenol F in mustard: recent facts and detection by LC–MS/MS. Journal of Consumer Protection and Food Safety, 2017, 12(2), pp 131–137. https://doi.org/10.1007/s0000 Taya Huang, et al. Naturally occurring bisphenol F in plants used in traditional medicine. Archives of Toxicology (2019) 93:1485–1490. https://doi.org/10.1007/s00204-019-02442-5 Camacho L, et al. A two-year toxicology study of bisphenol A (BPA) in Sprague-Dawley rats: CLARITY-BPA core study results. Food and Chemical Toxicology, Available online 28 July 2019, 110728. https://doi.org/10.1016/j.fct.2019.110728

查看更多>>2019-08-06

20年后看争议：BPA仍然是单调剂量反应

"近期，《Food and Chemical Toxicology》在线发表一篇题名为“CLARITY-BPA Core Study: Analysis for non-monotonic dose-responses and biological relevance”的论著。该论著报道了美国第三方咨询机构Exponent针对2018年9月公布的CLARITY-BPA核心研究数据的非单调剂量效应（NMDR）的分析结果。研究人员采用欧洲的官方机构发布的NMDR分析的6个系统性的检查点（checkpoint）对CLARITY-BPA核心研究数据中具有统计学显著性的结果进行分析。结果显示在81个具有统计学显著性的结果中，只有两个能够符合5个及以上的检查点，而这两个数据的结果也与其它的数据结果不一致（无生物学意义），而与内分泌或生殖毒性终点相关的数据结果均不符合5个及以上的检查点，结果表明CLARITY-BPA核心研究的数据中，双酚A与NMDR相关性的证据非常有限，即CLARIT-BPA核心研究数据不支持双酚A具有NMDR。 NMDR系统性分析的6个检查点由欧洲食品安全局（EFSA）资助，由法国国家食品、环境及劳动卫生署（ANSES）、瑞典卡罗琳斯卡医学院环境健康研究所（IMM）、荷兰国立公共卫生和环境研究所（RIVM）和奥地利健康和食品安全局（AGES）的科研人员共同研究开发，EFSA2016年5月已在其官方网站公布相关研究报告（EFSA-Q-2013-00611）。该研究结果在2017年也已通过《Toxicology and Applied Pharmacology》在线发表。 对于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各类物质，无论是阿司匹林还是酒精饮料，少量摄入对我们还是好的。但再好的东西，过量摄入就可能对人体有害。早在十六世纪时，瑞士医师帕拉切尔苏斯Paracelsus就已提出这一常识性原则，直到现在依然以“剂量决定毒性”被普遍采用。 用现代科学术语描述，帕拉切尔苏斯的原理即“单调性剂量反应关系”：某种物质摄入的越多，反应越强。而对于一些物质，科学界的一些人士提出了与其不同的原理，即“非单调性剂量反应关系（NMDR）”，其意味着较低的剂量可能会比较高剂量更有害。但到目前为止，NMDR依然作为一种科学推测被冠之以“假设”，尚没有可靠的科学证据加以证实。 一组科学家反复声称双酚A暴露是典型的NMDR现象，这或许也能部分解释双酚A作为一个有争议的话题在媒体中能存在20年或更长的时间。众所周知，人体通过膳食摄入的双酚A微乎其微，所以这已不仅仅是学术上的争论了。这种极低水平的暴露可能影响我们的健康吗？ 为了解决双酚A安全性存在的不确定性，美国政府机构的科学家在过去的十多年间已开展了关于双酚A的深入项目研究。美国FDA的高级科学家在完成了为期近5年的研究后，就在近期，CLARITY核心研究的结果通过正式报告进行公布。该研究的范围和规模对于双酚A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因而研究产生的数据集是评价双酚A是否引起NMDR的理想数据。 就在去年，欧洲四大政府性机构和科研院所联合发表了一系列评价NMDR的客观的科学标准，这些工作得到了欧洲食品安全局的支持。将这些客观的标准已经运用到对CLARITY核心研究得到的大型数据集的评价，结果也已在科学文献中中发表。论文的结论说到： 总的来说，对于CLARITY-BPA核心研究中评价的终点，我们的分析几乎没有找到NMDR的证据。分析的结果与CLARITY-BPA核心研究报告一致，也支持报告中得出的结论。因此，该美国政府资助、遵照导则开展的大型研究和当前的分析应该可以解决双酚A毒理学上存在的争议。 对于FDA就CLARITY-BPA研究的结论，FDA食品和兽药副局长StephenOstroff博士在报告发布时的声明中指出的那样：“我们初步的审查支持我们所做的决定：当前双酚A授权用途对消费者依然是安全的。”现在，在持续了20年的争议后，我们知道双酚A（剂量反应）仍然是单调的。 参考文献： 1.L.Camacho, et al. A two-year toxicology study of bisphenol A (BPA) in Sprague-Dawley rats: CLARITY-BPA core study result. Food and Chemical Toxicology, Available online 28 July 2019, 110728. https://doi.org/10.1016/j.fct.2019.110728  2.Melissa A.Badding, et al. CLARITY-BPA Core Study: Analysis for non-monotonic dose-responses and biological relevance. Food and Chemical Toxicology, Volume 131, September 2019. https://doi.org/10.1016/j.fct.2019.06.001  3.C.Varret, et al. Evaluating the evidence for non-monotonic dose-response relationships: A systematic literature review and (re-)analysis of in vivo toxicity data in the area of food safety. Toxicology and Applied Pharmacology, Volume 339, 15 January 2018, Pages 10-23. https://doi.org/10.1016/j.taap.2017.11.018.

查看更多>>2019-07-29

聚碳酸酯助力优化无针注射器产品

聚碳酸酯用于无针注射器耗材中的胰岛素取药接口和载药安瓿瓶的生产，可满足塑料取药部件和安瓿瓶的精准尺寸、高强度、高韧性等需求，确保取药部件能够刺破胰岛素瓶的药塞安全取药，并实现取药针和吸药端的保护盖一次注塑成型的设计。 随着糖尿病患病人群的增加，胰岛素注射日益增加。在糖尿病治疗过程中，胰岛素是控制血糖最有效的药物之一。其中，I型糖尿病患者通常需要终身注射胰岛素；II型糖尿病患者当口服降糖药效果不佳或存在口服药使用禁忌时，仍需使用胰岛素。统计数据显示，我国成年糖尿病患者超过1亿，其中约有几千万患者需要注射胰岛素。但实际能够实现有效控制血糖的患者比例仅约占三分之一。糖尿病患者治疗的依从性低即与患者的年龄、性别、文化程度、经济条件、用药依从性等有关，也与给药方式存在一定关系。 胰岛素的注射主要有一次性注射器、胰岛素笔、胰岛素泵和无针注射器四种。无针注射器因痛感低、吸收快等特点具有明显的优势为患者提供了更人性化的选择，因而其也被认为是注射系统领域一次划时代的革命。 无针注射器原理是通过注射器内的弹簧释放产生强大的动力，快速推动注射器前端安瓿瓶内的药液，药液通过安瓿前端的微孔（0.17mm）形成高速喷射流穿透表皮，渗透入皮下组织。 无针注射与有针注射并不是简单的有无针头的区别。与传统的有针注射相比，无针注射在胰岛素入血速度以及餐后1小时内的血糖控制上具有明显优势。无针注射到皮下的深度一般不超过4毫米至6毫米，不影响药物的药代动力学和降糖作用，药液弥散进入体内，吸收更快更均匀，有利于胰岛素有效吸收入血，血中胰岛素达峰时间提前，餐后血糖控制更佳。   聚碳酸酯作为性能优异的高分子材料，主要用于无针注射器耗材中的胰岛素取药接口和载药安瓿瓶（下图）的生产，材料可满足塑料取药部件和安瓿瓶的精准尺寸、高强度、高韧性等需求，确保取药部件能够刺破胰岛素瓶的药塞安全取药，并实现取药针和吸药端的保护盖一次注塑成型的设计。能够确保耐受辐射灭菌和安瓿瓶大规模高效生产，生物相容性符合ISO10993-1的多项评估要求。  

查看更多>>2019-05-07

双酚A带给你的节日礼物

"新年假期临近，或许你会收到很多的节日好礼，如果说它可能跟双酚A有关！不要吃惊，或许这是好事，这会使假期的放松与愉悦保持得更持久。 如果你喜欢滑雪，一副安全头盔足以保护你的头部，防止你从高处跌落时产生的冲击和伤害。基于质轻和卓越的抗冲击性，聚碳酸酯成为了制作各类安全头盔的理想材料。 当你向山下俯冲时，一副护目镜也尽显体贴和呵护。由聚碳酸酯制成的镜片，像玻璃一样透明，却更轻，且不容易破碎。 当你要将美景和滑雪的美妙身姿晒给圈里的朋友时，聚碳酸酯的外壳也同样像在滑雪时保护你一样，保护着你的手机和平板。 当你收拾行囊，聚碳酸酯制成的拉杆箱安全地护送着你的行李奔赴下一个目的地。 当你驾驶着爱车在旅途中驰骋时，聚碳酸酯制成的前照灯和天窗为你的旅途提供着更多的安全和舒适。质轻、耐用的特性更是意味着高效和持久的舒适。环氧树脂制成的涂层也同时在保护着你爱车的车身免受日晒雨淋的侵扰。 或许你感到莫名其妙。这关双酚A何妨？答案也会令你满脑问号：即无关，也有关！说无关是指，这些材料不是双酚A，而且作为一种工业原料，消费者在现实生活中很难能接触到双酚A。说有关是指，这些材料的合成均离不开双酚A的功劳。双酚A为聚碳酸酯和环氧树脂的高分子结构贡献了“骨与血”、“灵与肉”，功成身退，成就了聚碳酸酯和环氧树脂的优异特性。之于聚碳酸酯和环氧树脂，性能优异和安全性被政府机构普遍认可是其被广泛应用的两大原因。如果你在意抗冲击性、透明、质轻的材料，聚碳酸酯集于一身，无与伦比。如果你在意耐久性和耐化学性，环氧树脂作为保护涂层有着广泛的应用。至于我们到底能接触到多少双酚A，数字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我们确信它是安全的。 在过去的10多年间，美国联邦政府的科学家已开展了一系列严格的研究项目，旨在解决双酚A安全性上存在的不确定性。就在最近，CLARITY-BPA的核心研究报告发布，研究的范围之广、影响之大，前所未有的。研究结果再次认可了双酚A现有的应用对消费者的安全性。将所有研究结合起来，30多项相关研究，加之CLARITY-BPA研究，坚如磐石，毋庸置疑。正如美国FDA官网的简洁表述：“双酚A安全吗？”-“是的，安全。” 所以，安心愉快地划起雪来吧！是时候展现你曼妙的身姿和矫健的身躯了。

查看更多>>2018-12-21

背后的故事：FDA支持BPA的安全性

如果你登陆美国FDA网站，搜索关键词双酚A（BPA），很快就能找到一份问答，里面涵盖了你想知道关于双酚A的所有内容。 “Is BPA safe?–Yes.”，“BPA安全吗？-是的，安全。” 该问答实在是过于简短，以至于你或许认为它没有足够依据而不太理会它。《绿野仙踪》中有句经常被引用的名言：“不要留意帘子后的人”，但层层垂帘般幕后的故事，也许更排山倒海，穿透视听。 其实一句“Is BPA safe?–Yes.”背后是由基于风险的监管体系通过确凿的科学证据所支持的。要正确理解安全性首先要了解“危害”一词。也就是说BPA是否及在何种水平下会影响健康以？毕竟，我们都知道“剂量决定毒性”这一基本的道理，几片阿司匹林可以去除头疼，但如果服用一瓶阿司匹林无异于服毒。这项原则适用于我们日常可能接触到的任何事物，包括BPA。 幸运的是，对于BPA，我们拥有丰富的高质量的研究资料。近期，CLARITY核心研究报告正式发布，宣告由FDA的资深科学家开展的为其近5年的研究划上圆满的句号。研究的范围和广度前所未有，结果表明：即使人体终生接触，BPA也几乎不会影响人体健康。正如研究的主要实施者所说：BPA在接近一般人群暴露水平的情况下，也未引起清晰、生物学可靠的不良效应。关于人体的实际暴露水平，我们也有大量的数据，尤其是由美国CDC开展的针对人群的生物监测研究以及全球的其它类似的研究。从这些研究我们知道BPA的暴露量极低。这两部分合在一起就是我们所说的风险评估了。很明确，FDA有非常有力的科学依据支持它们的结论“BPA是安全的”。遗憾的是，类似这种基于风险的体系在欧洲却没有很好的使用。 近期一篇题为“在欧洲风险管理处于十字路口之际，理性能占上风吗？”的观点进行了很好的诠释。该文章由伦敦玛丽女王大学荣誉教授Colin Berry撰写。为表彰其多年的公共服务，1993年被封爵。他所说的对欧洲来说非常重要，也提到为什么FDA基于风险的监管体系符合我们的利益。 “风险评估，而不是危害识别，才是保护健康和科学长久发展的正确道路，仅基于危害的决策则两方面均无法保障。” “欧洲把宏论置于科学证据之前，把预防置于风险评估之前。创新将成为牺牲品。” “保护人体健康并非与科学发展和创新水火不容。正如美国FDA所做的那样，如果把注意力适当放在风险评估上，两者可兼得。”

查看更多>>2018-11-22

BPA不会影响健康，但却引起“困惑”

标题本身就足够令人“困惑”了，并没有任何研究认为BPA会导致困惑。但BPA确实是一个令人困惑的话题。如果你读了近几年的一些关于BPA的研究后感到困惑，那不是你的错。 一方面，欧洲食品安全局（EFSA）认定“当前暴露水平下，BPA对包括胎儿、婴儿和青少年在内的任何年龄组的人群均不构成健康风险”。该结论是由EFSA委托的专家组经过全面的科学评估后得出的。更简单点说，BPA是安全的。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基于其全面的评估后就“BPA安全吗”在其官方网站直截了当的说：“是的，安全。”FDA最近就CLARITY-BPA研究的声明中指出：“我们初步的审查支持我们做出的决定：BPA当前的授权用途对消费者仍然是安全的。”CLARITY研究是由FDA的资深科学家在其官方实验室内开展旨在解决存在的有关BPA的不确定性的政府性研究。 一切安好，EFSA和FDA对BPA的观点非常明确，没有什么困惑之处，而且并不是仅有它们在发声支持BPA的安全性。基于其自身对BPA的评价，全球的政府机构都持类似的观点。 但也有让人感到困惑的地方。另一方面，欧洲化学品管理局（ECHA）认定BPA为高关注物质（SVHC）。为甚会出现这种情况：同样是政府机构，一边说BPA是安全的，一边又同时认定BPA是高关注物质？是其中一方错了吗？原因是ECHA所做的事情与FDA和EFSA完全不同。出现如此大的差异，或许你会说ECHA没有告诉你事情的原委。更糟糕的是，ECHA并没有讲出对消费者对重要的信息。EFSA和FDA以人体实际可能接触到的化学物质来评价化学品的安全性或者风险（risk）。评价的过程首先是考虑其危害性（hazard），也就是化学物质的内在属性，这是不以人体如何接触或是否接触该物质为转移的。而安全性或风险会综合考虑暴露，尤其是消费者实际可能的接触水平。 由于暴露量至关重要。为便于理解，举例说明：吃两片阿司匹林会减轻你的头痛，很安全。但如果你吃一瓶阿司匹林，几乎可以肯定会危害你健康，或许会要了你的命。阿司匹林在消费者通常服用的剂量下是安全的（或者说风险很低）。如果服用过量，则不安全，但对于一般用量（典型暴露量），实际上无需担忧。 相比而言，ECHA的结论仅基于对BPA危害特征的评价，却为考虑普通消费者的暴露量。ECHA的这一结论也许符合一些学术上的口味，但对于消费者来说，由于其完全忽视了人体对BPA的暴露量极低这一公认的事实，ECHA的结论是片面的，尤其无法提供有用的信息。 我们最关心的是在一般的人体暴露水平下化学物质的安全性。换句话说，它是否安全或我们使用时，是否具有风险？对于BPA来说，FDA已经表述的非常清楚：是的，BPA是安全的。这样来说，认定BPA为低关注物质（SVLC）或许更合适，因为有非常可靠的科学证据支持其安全性。

查看更多>>2018-1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