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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BPA风险认知差异的分析

纯天然的物质是健康安全的,而人工合成的化合物则有害身体健康,这个观点已经深入人心。这些观点如果没有科学证据的支持,会导致风险认知的差异,从而造成我们远超实际的过度焦虑。 风险认知差异的一个现成实例是很多人认为一些食品中大量存在的纯天然物质异黄酮是安全甚至是有益健康的。而食物中含量较低、由人工合成的化学物质双酚A通常会被认为是有害的。 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FDA)最近的药代动力学研究表明以上观点颠倒了是非。BPA的药代动力学数据显示,由于BPA能被人体有效代谢而迅速排出体外,因此不太可能对人体健康造成伤害,相反,最近的一份研究表明异黄酮对人体潜在健康风险比BPA高。正确认识真正的风险和感知的风险能帮助消费者基于事实而非基于恐惧做出合理的选择。 背景 近几年,无论是消费者还是科学出版物对化学物质BPA的讨论一直不绝于耳,其中许多、甚至几乎所有讨论都将BPA与“风险”二字相联系。 在科学出版物中,风险是一个技术术语,用于描述暴露于某种物质(此处为BPA)对身体造成影响的可能性。风险通常认为是基于科学事实客观分析得到的量化结果,或许风险认知对消费者来说更加重要。截然不同的是,风险认知是对科学事实的一种主观的诠释,是将事实和恐惧进行情绪化或本能的分析的过程。 风险和认知之间的差别往往会导致风险认知差异,哈佛大学风险认知顾问和研究学者David Ropeik一直致力于研究和推广这一术语,现实与恐惧的差异往往让我们的顾虑偏离现实而出现过高或过低的担忧。 已知一些情绪因素能解释为什么人们对有些风险的恐惧大于其它风险,其中之一是人类对人造风险的恐惧甚于自然风险。最近有一项对大量存在于食品中(尤其是豆制品)的天然化合物异黄酮的研究正是基于这个因素造成的风险认知差异的很好的例子。 异黄酮研究新进展 众所周知,异黄酮有雌激素效应,这能够增加干扰人体内分泌系统的可能性,从而引起健康效应。由于可以使婴幼儿在发育敏感期暴露相当较高的异黄酮,而豆基婴儿配方粉可能是一些婴儿的唯一营养来源,因此尤其需要得到重视。 FDA开展的最新研究测试了两种异黄酮原型(染料木黄酮和黄豆苷原)在新生和成年猕猴体内(猕猴是人体良好的实验模型)的药代动力学特性。药代动力学研究过程中并不直接测试毒性,而是通过监控这些化学物质进入体内后的变化间接为其潜在毒性提供信息。例如药代动力学研究测试化合物吸收的量、进入体内的部位、以何种形式进入体内、在体内停留多长时间以及如何排出体外。 作为对比,FDA先前已开展了类似的关于BPA的药代动力学研究。众所周知,BPA和异黄酮同样具有微弱的雌激素效应。不同的是,天然的异黄酮被大家深信为安全甚至对健康有益,而对于人工合成的BPA,很多人却认为是不安全的。就风险认知而言,对比异黄酮和BPA的药代动力学特性能提供很多有用的信息。 真实风险和感知风险对比的意义 两项研究发现,异黄酮和BPA经口摄入后都会被人体代谢进而排出体外。除了总体上的相似性,两种物质具有许多药代动力学上的差异,尤其是对于新生猕猴的实验研究。 一个很重要的药代动力学参数是物质有多少量以原型(未被代谢的形式),也即具有生物活性的形态进入血流中,这相当于人体对该物质的内暴露或内剂量。通过对两种物质原型的最高血药浓度进行测定后发现新生猴体内大豆异黄酮的内剂量比BPA的高大概5000倍,说明生理系统对异黄酮和BPA的代谢和清除具有显著差异。 此外,两种物质排出体外前在体内的停留时间的差异也很类似,异黄酮在体内停留时间更长。这种差异表明,相较于BPA,机体排出异黄酮的能力较差。总的来说,BPA的药代动力学行为表明人体暴露的低剂量的BPA不太可能引起健康效应。正如FDA研究人员所言: “尽管包括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和欧洲食品安全局在内的主要食品安全监管机构对BPA安全性进行了反复测定,但人们感知到的风险却依然认为儿童摄入BPA的风险很高……如此低的暴露量使新生猕猴BPA的内暴露很低(每千克体重摄入1mgBPA的最大血药浓度为0.01-0.02nM)……这与被认为安全的大豆配方食品正相反……尽管摄入了更大剂量的大豆异黄酮……由此产生的内暴露也更高(每千克体重摄入1mg大豆异黄酮的最大血药浓度达到50-100nM)……这种二分法可能反映了天然化合物与人造化学品、个人选择与集体选择在形成风险认知上发挥的作用,也反映了公共机构能力有限,无法消除科学家和广大民众内不同群体所共有的认知过程产生的风险认知差异(Ropeik,2015)。 如上所述,药代动力学研究不直接测定毒性,但是两者巨大的药代动力学差异表明:异黄酮比BPA对人类健康的潜在风险更大。这非常重要,因为人体对异黄酮的暴露量(如婴儿通过豆基配方食品的暴露)要高出BPA很多。 人们对异黄酮和BPA的风险认知是截然相反的:总是认为异黄酮安全或对人体有益,而认为BPA对人体具有健康风险。了解真实的风险和感知的风险对于帮助我们基于事实而非恐惧作出正确的选择至关重要。

查看更多>>2016-08-30

芬兰科学对待BPA的安全性问题

近日,芬兰职业健康研究所和国家健康与福利研究所发布了一份报告,研究的是理发师在工作过程中所接触到的多种化学物质,其中之一就是双酚A(BPA)。首先来看一下报告的最终结论:“根据研究结果,芬兰理发师的双酚A暴露不比普通人高。” 也许你阅读这篇博客并非因为关心芬兰理发师的健康问题,但这看似无害的研究发现确实展示体现了一些关于BPA安全性问题的要点。一段时间以来,大家一直担心美发沙龙中的理发师在使用各式各样的化学护发产品的时候是否会暴露大量的有害化学物质。但现在,我们可以很肯定地说BPA并非其中之一。 即使你不是理发师,但只要你使用护发产品,你还是有必要知道这些的。如果在日常工作中需频繁使用护发产品的理发师都不会接触BPA,自行使用相同护发产品的消费者也极有可能不会暴露于BPA。 报告结果在预料之中--已知的护发产品中并没有BPA,其余个人护理产品中也未发现BPA的踪迹。尽管BPA是制造聚碳酸酯和环氧树脂的主要原料,但BPA在我们生活中无处不在的这个论断却是一种曲解(如果你不信,在谷歌上搜索“无处不在的化学品BPA”,看看搜索结果提供的信息)。 也许最为重要的是:这份新报告的结论和许多其他审查过BPA安全性的全球政府机关所得出的结论不谋而合。芬兰的报告总结如下:“尿液中所含的这些化学物质的含量低于现有的健康指导值”,表明并没有健康风险。 同样,最近欧洲食品安全局认为“现阶段生活中所接触到的双酚A的量并不会对任何年龄段的消费者(包括未出生的胎儿,婴幼儿和青少年)造成健康影响。”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甚至更直截了当,直接用了个“是”来回答“BPA是否安全?”这个问题。它们都只是科学对待BPA的安全性问题。

查看更多>>2016-08-30

关于双酚A,斯坦福忘记告诉你了一些关键的信息

上周,一连串的新闻故事都在报道由斯坦福大学研究人员开展的关于罐装食品中双酚A的新研究。基于尿液中双酚A的含量分析及受访人关于罐装食品消费量的自述,研究人员即得出“罐装食品与尿液中高水平的双酚A含量相关”的结论。但该研究搞错了一点:是的,我们知道双酚A会以痕量水平存在,但这种水平安全吗? 由双酚A制成的环氧树脂作为食品和饮料罐的内壁保护涂层已广泛应用了几十年。如果你没有意识到这点,或许是因为这些内壁涂层非常好得保护了食品免受污染,尤其是免受那些能够使你致病的微生物的污染。假如这些内壁涂层没能保护食品免受污染,即使一次,或许你就听说过它们了。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或许它能成为头条新闻,但你还没见到过这种头条新闻,因为这些涂层有效发挥了作用。 虽然消费者会通过这些涂层暴露于痕量的双酚A,就想研究人员在该论文中指出的一样,但双酚A被摄入体内被代谢后,能迅速通过尿液排出体外。此外,双酚A的代谢产物不具有已知的生物活性并且整个代谢过程非常高效,几乎没有双酚A(原型)到达血流中。 新闻故事缺少了一些东西,一些斯坦福明显忘记了告诉你的事情。人们会通过罐装食品暴露痕量的双酚A,这已不是什么轰动性的新闻,但是,这些暴露安全吗?该科学论文、斯坦福大学新闻稿、一个相关的斯坦福医学报告,除了有一个例外,所有的媒体报道都没有提出这个重要的问题。他们怎么能忘了呢?感谢美国有线新闻网(CNN)不仅问了这个问题,而且还询问了美国的权威机构-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它们得到了完整的答案,就像如下CNN文章里报道的一样: “FDA发言人Lauren Sucher在给CNN的一份声明中提到:FDA已就双酚A的安全性开展了广泛的研究并审查了数百个有关双酚A安全性的研究,FDA已确认当前授权的双酚A在食品包装中的使用是安全的。FDA仍在继续对双酚A的相关研究文献报道进行跟踪。” 你得到答案了,FDA说当前授权的双酚A在食品包装中的使用是安全的。糟糕的是,斯坦福忘记提到这些了。

查看更多>>2016-07-27

蓝移现象:双酚A的恐慌毫无益处

在互联网上的每一个角落,你都可以找到关于BPA这个被妖魔化的化学品的危言耸听的警告:它是一种内分泌干扰物,它能导致糖尿病、乳腺癌或多动症。它有一个很长的、令人困惑的罪名记录,很多这样的说法真的很可怕,人们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但请停下来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所有这些对BPA的担心都是言过其实的。我们可能会指责媒体炒作、糟糕的科学报告、甚至科学研究是如何被资助的而走入岔路。虽然这些东西与此高度相关,但我们还是谈论鲨鱼吧。 在两篇关于除草剂与癌症的关系文章中,毒理学家David Eastmond和化学家Derek Lowe用了很大的关于鲨鱼的比喻来解释危害和风险的区别。“鲨鱼是一种危害。他们是具有锋利牙齿的凶猛的食肉动物,他们过去肯定攻击过人类。但对大多数人来说,鲨鱼不是一个风险。‘风险’…是指现实条件下你有被伤害的可能,而‘危害’是指潜在的危害,”Lowe说。所以,如果你是在一个充满鲨鱼的水池中游泳,你的风险就很高。如果你在中西部的某个地方修剪草坪,你的风险就很低。但危害还在那里,不会改变。 这个比喻同样适用于BPA(在这种情况下,BPA可以看作鲨鱼),它可以是一个危害--多个研究表明,当大量摄入后,BPA可能对动物造成危害。但这是一个风险吗?在我们现有的暴露水平下,它不是。2015年1月,一项由欧洲食品安全局开展的非常非常长(说真的,足有1000页)的风险评估报告发现:根据双酚A小组的结论“膳食暴露情况下,BPA对任何年龄组人群均不构成健康担忧,而总的暴露的健康担忧也很低。”那就是说,当我们使用塑料食品容器时并没有像在有鲨鱼的游泳池里游泳那样的风险。 但我们还没来得及把这一切都梳理清楚时,人们早都被BPA吓坏了。因此,很多公司把BPA从他们的产品中撤出,等待着用与之几乎相同的材料取而代之。但新的材料在大剂量下似乎与BPA具有几乎相同的效应,这没有任何实质的改变。需要强调的是,没有什么会更好,甚至有可能会变得更糟--在这一点上,科学家们对BPA的了解比其他新的替代物多的多。还有,你可能已在新的玻璃和铝制容器上花了几百美元了。我们不能责怪任何人对这种恐慌采取应对措施,但从长远来看,这种不经过仔细权衡,对没有可靠证据的头条新闻的反应的应对方式被证明可能对我们的利益没有好处。 BPA,BPS,BPF,天哪! 我们为什么非需要BPA呢?因为众所周知,双酚A是合成聚碳酸酯长链的基础材料。当然,也存在不含有BPA的聚碳酸酯,但厂家钟情于(或曾经钟情于)BPA,因为它的坚韧和抗摔性能。   双酚A被用来生产很多聚碳酸酯硬塑料产品,像可重复使用的水瓶、手机壳、汽车零件和橄榄球头盔。食品公司在树脂中使用BPA以帮助密封罐头食品免受细菌侵袭;BPA也用于牙科密封剂和现金收据。 你注意到我以上说了多少个“曾经”吗?这是因为许多公司已停止在塑料制品中使用BPA,转而开始使用BPS和BPF这些与BPA非常相似的化合物了。你可能已经猜到了,这些代表双酚S和双酚F。通过上面的图可以看出,他们在结构上是与BPA非常接近的类似物。有一些证据表明,研究人员在实验室动物身上发现了BPS和BPF具有与BPA具有相同的健康效应。显而易见,BPS和BPF也与BPA一样(在其他产品如热敏纸,双酚A的替代物的结构不太一样),在现有的暴露水平下也很可能不具有健康风险。所以,如果一个产品被贴上“不含BPA”的标签,它可能仍然使用了这些类似物中的一种。所有这些说辞造就了一种新的抚慰性的品牌标签并强行贴在商品上,其实没有真正改变什么。   FWIW--无论有没有价值 当然还有塑料的替代品。正如我前面所说,在当前的剂量下,BPA不算是个风险。但如果你真的想避免接触双酚A和它的类似物,你可以使用玻璃或不锈钢。还有Tritan共聚酯的硬塑料,已经在诸如CAMELBAK水瓶在内的很多产品中使用。它的材料究竟有什么是它们的专利(当然,有些公司害怕其秘密被竞争对手窃取不会告诉你任何信息)?但据伊士曼的说法,Tritan没有使用BPA或其类似物。你可能听说过Tritan具有风险的消息,但那些消息是单一来源的,消息来源者创立了一家与之竞争的塑料公司。最终,伊士曼起诉了他们,并赢了官司。 如果你选择一个塑料的替代品,先看看它是否使用了内衬,因为一些金属水瓶含有环氧树脂内衬,猜猜内衬中含有什么?--BPA。 好吧,我要知道 科学还是科学,关于BPA的研究仍会进行。尽管欧洲食品安全局称,我们现在暴露的BPA水平没有问题,但希望我们将来能有一个更清晰的画面,无论是对BPA的还是更新的替代品的。很多人仅由于这些不确定性而尽量避免使用塑料。我希望这些不确定性不是真的,但总会存在不确定性,这就是科学本身,部分也源于我们对人类可能产生的影响进行测试的方式。 让人摄入大量的BPA来测试其是否会把他们搞得一团糟(造成危害)是不道德的。因此,科学家们必须使用动物模型,动物模型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研究人体的好模型。科学家也可以做体外细胞试验或观察性研究。观察性研究就是事后进行的回顾研究,比如(假设的例子)50岁的糖尿病白人男性尿液中有高含量的BPA。即使不将相关性并不意味着因果关系的问题考虑进去,仅仅因为其中可能有很多实验者不能控制的因素、有时很难得出明确的结论这一点,观察性研究都不是最好的研究形式。让我们再回到鲨鱼上来,我们可能永远不知道究竟(BPA)鲨鱼有多大,但我们知道它在海洋中,而我们在海滩上。 也就是说,BPA的健康风险看起来是非常、非常小的(记住:就像离我们非常远的鲨鱼)。还有许多其它更高的健康风险的事情,比如饮食不良、缺乏锻炼、甚至是搭乘汽车(尤其是如果你是一个孩子),或在有饥饿的鲨鱼的游泳池中游泳。但如果你还是害怕被咬伤,就去用(无内衬的)不锈钢吧! 注:蓝移是指当一个光源向你移动时,它的波被压缩并达到更高的能量级。我们常常无法观察到蓝移,但它就在那里。 来源:SWEETHOME http://thesweethome.com/2016/06/bpa-panic-accomplished-nothing/

查看更多>>2016-07-01

John Oliver解释了我们所了解的“科学知识”中存在那么多伪科学的原因所在

Speaking of Science一直努力为你奉上可靠而深刻的科学报道,我们花了大量时间来告诉读者,不要相信你所读到的那些“科学知识”。为了吸引你的关注,我们请来了《上周今夜秀》的主持人,喜剧演员John Oliver为大家传授知识。如果你不想在接下来的20分钟内笑掉大牙,那么可以看一下这份内容摘要: 单一的研究基本上是没有用的。 你应该注意到,我们常常会说“有待进一步的研究确认”,或是“很难保证研究人员的说法是否正确”(以及种种类似的说法)。那是因为科学并不是由事实组成的不破金身,而是一种对假说进行测试并得出相关结论的方法。 【当实验室内就缓步动物DNA发生争论时,那并没有什么好惊奇的,科学就是这样的】 科学家在设计实验、执行实验、交由同行审议并接受,最终在权威期刊上发表的过程中,就我们所知,他们得出的结果并不是凭空捏造的。许多因素都会对研究成果产生影响。你所提出的推断越重要,你就越要对结果保持怀疑,直到其他没有参与初次研究的科学家重复执行了这一实验并得出相同结果。一旦我们达到了能够复制实验结果的临界点,我们才可以说科学界就某一结论达成了一致意见,例如,人类活动确实造成气候的变化。 如果个别(即:无意义的)研究与科学界的共识相抵触,并被那些希望自己所固守的想法(如气候变化并不属实,或是疫苗会导致自闭症等)得到验证的公众广泛认可时,事情就会变得特别糟糕。如果你想知道科学的真相,那你应该寻找“越来越多的研究结果表明”这类说法。 统计数据会说谎 有一个数值叫P值,用于衡量证据相对于零假设的力度。换句话说,该数值可以检测数据的重要性。假设你有一个研究项目,要测试吃巧克力和一晚上睡眠超过八小时之间的关联。当你将测试对象的数据分组归纳,并将他们吃巧克力的习惯和睡眠习惯进行比较时,你必须对测试中得出的数字进行研究,从而确定睡眠情况最良好的测试对象在吃巧克力的测试组中确实比在任何随机小组中更为常见。此外,你还要“控制”不同的变量,确保这些变量不会对睡眠时长产生影响(或许孩子吃的巧克力越多,他们的睡眠时间也更长),所有统计都能帮助你衡量实验结果的意义。 【科学家们表示,2015年的研究错误百出,显示出心理学研究的复制危机】 但科学家可以在本不应做到的情况下,调控他们的样本规模并通过分析得出较好的p值。这就是为什么人们要一遍遍重复令人讨厌的研究的另一个原因--抓住统计中的诡计,无论是否故意为之。 系统并不支持好科学 我们要对认真研究科学的好科学说声抱歉,但事实是科学家不得不自行承担研究经费以及自行雇佣雇员,多数情况下,好好研究科学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山寨别人的作品并不光彩,但却非常重要。如今,科学家认识到在媒体上宣传造势和发表研究成果同样重要。这就意味着山寨行为能够对新奇的想法产生帮助。我们喜欢新奇的想法,但除非其他科学家拷贝了这些想法,不然它们并没有什么用。 媒体很糟糕,我们应该感受得到 当我还是一个不起眼的科学撰稿人时,我写过一篇关于媒体如何操纵科学的学术论文。我的观点是那就像一场可怕的电话游戏。在媒体宣传的过程中,结果变得越来越混乱。事实上我觉得这和PhD Comics这样的漫画作品相比没什么两样。如今我已经涉足科学界多年,我要对我的论文进行一些改动:过去我认为糟糕的,不正确的科学报告是从最初的“一些错误”开始的,而之后大家都在这最初的错误上越走越远。但现在我可以确定,即便你真正做到了一丝不苟,真正理清了每一次研究的论证流程,还是会有人发表一篇文章说喝酒与健身一样好,并附上你的文章作为资料来源。事实是,所有人,包括我本人在内,都有可能会对某项研究反应过度,或者说并不能真正理解,或是采信了引发一系列错误报道的标题,并令未读完全文的人产生误解。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或许我们可以不再从那些总是把A和B联系在一起的信息来源获取科学资讯,这可能是一个比较明显的信号,因为研究并不会得出这样的证明,实际情况可能是什么都证明不了。但常见的情况往往是:某件事听起来是不是有点疯狂?如果是的话,你通常会想知道未参与这项研究的专家是怎么说的。如果你在阅读或收看的报道无法作出解释,那就找点别的事来做吧。

查看更多>>2016-06-24